启言想了想婉约推辞,“她现在住在吕觅那,一个人我不放心。

陈雯笑道,“你这算什么?痛并快乐着?”

启言无力与朋友抬杠,“大概吧。

”他犯贱得觉得即便是痛苦,只要是阮静给的他都要。

“行了,别刺激我了,你一到北京就让我黯然神伤。

”陈雯故作轻松地说,“不过,看你似乎比我更不好受,我心理多少平衡一些。

赵启言笑着摇头,“谢谢你的安慰。

“不客气。

他跟陈雯可以如此贴心聊天,他对阮静却只能遥遥观望,他想接近她,哪怕是卑微的一点点……一时间,启言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明明才认识她不到半年,感情怎么会来得这么凶猛,每次面对阮静,涌起的贪欲邪念让他心慌意乱,怕稍有不慎控制不好,那么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隔天早上见到赵启言,他昨晚睡在客厅,其实阮静的心绪可以说是一如既往的,她一向洒脱,但是怕启言尴尬,所以只笑着打了招呼便也不再多谈。

一周的行程意外的风平浪静,后来拍的照片都比较保守,洗出十二张拿去参展后没有留在北京等消息,几乎是立即定了班机回n市。

当晚一迈进家门,就看见一脸春风洋溢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韩剧的阮娴。

阮静抬眼看钟,九点十五分,阮娴看见进门的阮静,“哟,大忙人回来了啊。

阮静放下行李走过去坐一旁,声音疲倦,“难得见你在楼下看电视。

“因为某个人搬出去了。

阮静愣了一下,“谁搬出去了?”

阮娴斜眼过来,“还能有谁?不就是蒋严。

“——他什么时候走的?”

“你去北京的第二天,搬得可急了,听爷爷说是有对象了,啧,那阴沉的男人表面功夫做得可真好。

阮静笑了笑,“是么,那倒的确住在这里有些不方便。

阮娴研究了妹妹一会,看不出什么端倪,正经道,“他走了也好,毕竟不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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