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演想都未想,开口便道:“自是我的王后启苏儿!

“哈哈──”图鲁笑得张狂,指着图演道:“三弟三弟,如若她真是你心爱的女人,你真会舍得让敌人知道而置她于危险之境?”

“三弟,感情上,你还真如三岁稚子般可笑可怜。

“……”

像是被耍于股掌之上,愤怒和迷惑再次冲了上来,竟又突然想起那日启苏儿的话,顿时又怒又乱。

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狭长厉眸眯起,黑色王族图腾的披风哗哗作响。

“青衣,带他上来。

身后山洞幽深漆黑,青衣拉扯着个被全身绑住的男人,推搡到了图鲁的面前。

终于见到光亮,眯了眯眼,抬了头,与前方的视线交汇,竟是图演!

明信双目圆睁,似是羞恼此时被敌人所缚的样子,第一次逃开了图演的视线,撇过了脸去。

“明信,被敌人锁绑就是我对你下的将令?”

图演声色俱厉,“所有的人都可以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剿,给你百人围住太子府,你非但没有围住还受制于敌,明信,你究竟还有何面目活着站在我的面前?!

明信口中被布条勒住绑于脑后,说不出话,却清晰可见身体的微颤。

最沉重的伤痛莫过于此。

身为男人,感情、身体上的羞辱重创都可以一笑抿之。

偏偏唯一倚靠着的东西都被否定,是羞辱却无从反驳。

他坐于高处受万人臣服,往昔今昔对照在一起,对于自己无非便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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