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样,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不能看着他死!
”
“混蛋!
”
图演一巴掌抽在了图奔的脸上,骂道:“你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
我跟说过多少次,为王为将者绝不能让任何东西绊住你的手脚,更不能牵住你的心思!
”
“更何况那德札根本对你没有半点情念!
”
“我喜欢他。
”
图奔从小便对这个同母同父的哥哥又敬又怕,平日从不敢顶撞,可每每却为了那大他快有十岁的德札忤逆图演。
图奔昂着脖子又说了遍喜欢,那同为碧蓝的眼眸满是坚定,丝毫不可动摇。
“滚!
”
图演指着外面的院子,喝道:“滚到外面去跪着,跪足了三天我就考虑从轻发落德札的死罪!
”
图奔二话不说,起了身出去,果真跪在了当院中间,身体挺得笔直。
“这个笨蛋!
”
“他…比你像个人多了……咳咳……”
明信不知何时转醒,虽是对着图演说话,眼睛却看着窗外的图奔。
明信挣扎着坐起,上身不着一缕,肩和胸口被纱布层层裹住,全身都散发着病态的惨白,脆弱的好像一碰便会碎开,但又坚强的如同壁垒,谁也无法入侵。
“既然没死,就好好养伤!
”图演淡淡的瞥了眼明信,“你可以留在这把伤养好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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