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复其公爵。
竹韵端上血燕窝子炖的汤水,却见自家娘娘虽一手执书却抵着颌儿出神。
“娘娘?用膳吧。”
钮钴禄淑缓接过竹韵递上的碗子搅动了半晌也没食用。
“娘娘,这可是皇上前日赏的,您还是吃点吧,只您和皇后娘娘得了两钱。”
淑媛一听,眸子里到是多了几丝流彩,却也不过半须。
“娘娘,舅老爷今天被上复了原爵,昨日皇上用送了这血燕,都是值得贺喜的事,怎么主子反而不见喜色?”
一份愁苦泛过嘴角,淑媛低着头食了两口,还是放下了碗盅。
“皇上对我阿玛好吗?那是存了敬重老臣的最后一点子颜面……至于本宫……用的东西再多,恩赐再厚,也不在心上,还不及一句问候来的真儿……”
竹韵随着姑娘有些年头了,却一直不明她家格格的心思。
那些女儿家喜欢的衣饰嚼头从未见过格格追捧,反道是那些书呀、字呀的什么到投了缘,还能自得其乐。
可如今,近宫也不过三四年的事,格格的好意境尽是连书字里的世界都浸不透了,整日里时常的出着神。
虽说出落得越发美了,可那气韵反而愁沉了下来。
“娘娘,奴婢想着,皇上怕是被几位怀着身孕的主子给引去了视线,毕竟后妃接连有了身子,皇上又是初为阿玛不久,自然是高兴的把您……把您耽搁了。
只要您早早也有了龙嗣,皇上还能不常来?再说了,这宫里能陪着皇上吟词作对的后宫舍娘娘其谁?还不都被娘娘占了去。
娘娘不必担心,也不过是这二月的事,往后便好了……”
竹韵说道这子嗣,淑媛的眉头悄悄地皱了下,只是,这背窝子里的事,叫她一个女子怎么好对他人说起?那一肚子的揣测与苦水,也只能自己腹思,连额娘也是说道不出的。
正月二十四日,上幸南苑。
次夜,疯了两日的宁芳早早睡下,却在半睡半醒间被玄烨着衣拉将了起来。
几番拉拽间便被抱进了马车,摇晃着踏黑而去。
永定门悄然开起,一骑马车穿入,马蹄子用布裹了,穿了几个弄堂便停下,车上下来车夫并一抱着某物的少年,两人于窄弄子里又行了半刻才停在一所四合院内。
那车夫前去叫门,一翻说辞间便入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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