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奴才连夜去寻了,在京外几里的庄上寻了两头来,已经连夜打车运了来,正置在外院的厨房外,听主子差用。”

“嗯,可是有痘的?”

如此云云,那小差办得得也是利索,纷纷给办到了,答话也轻快。

于是牵了内院来。

众人一看,尽是两头家养的牛,仔细一看身上还长着不干净的赖痘子。

这种品相不好的畜生在宫里是绝对不得的,院子里侍侯的下人们不免疑惑主子这是哪一出,难道是好这口?

就见皇后近了牛身,先拍了拍牛头,乐呵着叨念了几句,就像对着宠物狗似儿的,再弯了腰仔细观察那牛身上的痘子,并取了得得手里捧着的普通瓷盘上的小棍,那小棍不过一指长、十分之一宽,木制的一根根到像是宫里用的牙剔子,只在一头用了些棉花缠着。

再见皇后用那带棉花一头认真的在牛痘子上取了些黄色的痘豇,再放回盘子里,如此这般取了五六根,才做罢。

早有心细的婢子取了湿帕着来给了宁芳,宁芳见那小丫头不就是昨晚哭得较伤心的小婢子,不免冲着她笑了笑,到令人家不好意思起来。

取了帕子净了手,在院子里安排好的椅子上坐罢,想了想说词,理了理院子里现在站着的人,也有十来名。

“你们相不相信我?”

众人不名她的用意,又有昨夜那份提心,小心着安静。

只那素心并得得立了出来:“奴婢奴才相信主子。”

他人见这两人表了志,身为奴才的怎能不相信主子,于是纷纷附和。

宁芳叫起众人,想了想:“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大家也是知道的,那痘症传得利害,十人里得了此病怕只有五六人可以活下来。

我知道个可以治此病的偏方,但不敢保证对所有人都适用,所以今天备全了来试试。”

众人听到这里,心里一噔,知是主子要拿他们试刀,怪不得昨日对他们这些下人这般好,当下不免心全冷了。

宁芳可想不到他们那些心思,理了理思路继续:“此病是传染的,多是通过发病人出口的唾液。

如今三阿哥被染上了,所以从今天开始,这个大宅子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戴了我命人做好的口罩生活,说话就不必说了,连睡觉都需要戴着,这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他人的尊重,是人都有父母亲人,也要多为他人考虑。

等会儿得得你就把东西取了发给大家。”

“是,主子。”

宁芳取了个棉棒,小心的不把上面的痘豇弄掉,再取了素心手里备着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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