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相对,一大一小虽是吵闹不断,却也算合气,至少日子过的有声有味,跟着两院的奴才们也少了悲容。
三五日后这天,院子里也死了六七人,只不敢打扰了皇后。
报给素心知道也就是了。
宁芳在西院庭里同着三阿哥说话并晒太阳,素心立在西院子外。
“得得,这去的是内院的还是外院的?”
“外院的。”
“西院的还是东院的?”
得得上抬瞅了一眼素心的眼色,低首细思了般,明白了素心的意思:“我这就去问清楚。”
不到半刻,得得急着回来了,满面乐颜。
“是了是了,那日在东院种了那痘的没一个有事的,就连带了那口罩发病的我们这宅子这只两人。
看来主子的方法是真的有效的。”
素心放下了心:“你去传了宅子里所有没发病的人都种了痘。
主子说过,这法子可能只对没发过病的人有效果。
种了痘没发病的也不一定就能过的去,你传了主子的吩咐,让大家勤快的把物食拿出来晒了太阳,口罩必须十二个时辰的带着。
已经患病者换下的衣物等的物什能烧就烧,不能烧的也要用沸水煮了过了……”
当下,宅子里热热闹闹,每个人都很匆忙,仿佛与时间赛着跑。
生命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宝贵的,纵使天生被奴役的也渴求活下去的权利,或许,这是生命的天性。
素心安排了人事,进了院子。
“可我疼。”
“这是身上的毒要发出来,当然会疼。
没事,等浓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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