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魔术师们应当没必要给如此污秽之污泥缴纳供奉吧?”

作为标准而正统的魔术师,肯尼斯自认为,自己已经给了ncer最大的尊重——估计没有哪个接受过正统魔道教育的魔术师愿意同从者见证谣言的诞生,但毕竟所见之事过于荒谬:

“ncer,这可是完全不符合圣杯战争程序的操作——如果你不能给出肯定的答复和可靠的证据,我也得考虑考虑我们之前的『契约』了。”

钟离微微颔首,“亲眼所见相比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没说错吧。

或许是术式构建的本身具有一定漏洞,又或许是圣杯战争进行的途中,有什么污染了圣杯。”

肯尼斯不得不承认,他的从者说的不是假话。

如果有人告诉肯尼斯,远东的圣杯战争必须被终止的原因是圣杯被污染,他一定会好好和这个失礼的家伙从实力角度好好谈谈。

可问题是,那种魔力不应该是无垢第三法所应有的形态。

作为证据,肯尼斯用魔力将他所见全部记录下来,如果向圣堂教会证实了他们的正确,这将又会是轰动整个魔术界的大事!

在两人说话的间隙,索拉提前联系上了圣堂教会之外的使魔,就算是中立地带,但是圣杯战争期间,不得不警惕。

“有状况了。”

索拉勾住肯尼斯的胳膊,全然不顾胳膊主人的僵硬,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被干掉了。”

“……真是藏龙卧虎啊,远东的圣杯战争。”

“不必过分担忧,saber。

对我们来说,反倒是好事: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过……archer的实力,完全没有暴露,这恐怕会是一个隐患。”

纯白的人造人安慰止不住担忧的骑士王,第一夜就有从者率先退场,不管是由于大意或者是什么别的,还是给所有主从敲响了警钟。

哪怕是一开始就将所有御主和从者纳入应对计划的卫宫切嗣,同样免不了顾虑:谋略的确不可或缺,未知的力量同样值得警惕。

他是这一个屋子里的主心骨,无论如何出乎意料的局势,都要坦然面对。

“按照原计划形势——的退场太过突然了。”

“我说……你该不会就这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吧?”

小小的御主生气地看向高大的从者,尽管冬木的凛风吹得他瑟瑟发抖,却还是止不住他的恐惧与担忧。

“嘛……不要太过担心了,韦伯。”

高达健硕的伟岸男子一边回答一边用力拍着韦伯的肩膀,甚至让他一个趔趄,都站不稳。

“不……rider……”

韦伯擤了擤鼻涕,不由自主将自己更加裹紧些,向自己的从者发出疑问:“如果是退场的话,我们不应该前往archer的地盘附近,或者是御主的地方查探么?为什么要在这里……”

湍流的未远川将冬木市一分为二,一半是现代化的新都,另一半是深山的旧都,这座远东之城就连地理分布都与魔术和表世界一般对应。

魔术师们链接这世界的表与里,冬木大桥则框连着东与西,早在了解到这座城市的地势时,rider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要监视控制了未远川,冬木的动静将会尽在他们掌握之中。

只希望,事情能如他所愿,言峰绮礼,也就是率先退场的的御主,看起来是在圣堂教会悄悄地为自己的老师祈祷,实则在心底里悄悄地给自己的从者安排监视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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