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录像是整段的,从周景等四人进屋,到谢导您砸门进去,到那女的哭着出来,再到你们先后离开,全有。

您自己用剪辑软件把前面的压缩一下,就可以发了。”

“我知道。”

谢兰生道,“我跟会计也联系下,查一查当时退款。”

“嗯。”

谢兰生还挺冷静的。

一个人在这世界想清清白白就是很难。

其他人的名誉等等在利益前算什么呢。

他21岁那年,被想留京的女同学说他是她的未婚夫时,就知道这点了。

也是21岁那年,被关厂长命令着当《江湖女儿》执行导演时,被录音师张继先说爱财如命不让挂账时,就知道这点了。

还是21岁那年,被“大导”

们举报说他影响中国形象传播时,再次知道这一点。

此后,只是越来越习惯而已。

幸好,在那一年,他也遇到了张富贵、莘野、囡囡、祁勇、岑晨、nathan、hunter、森田、送胶片的乐凯工人……等等等等,让他并未失去自己。

他还是在热爱电影。

被人看到作品时,他才是真正活着的。

会计想想当时状况,回谢兰生,语速缓慢:“谢导您说要退款时大部分人还在现场,收了500块,签了名字。

另几十个人已经走了,其中有些折了回来,剩下的则给了卡号。

我给最后这部分人填汇款单时写了备注,好像是‘退款’,这就去拉银行流水。”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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