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谢兰生把他两只脚都拿到了坐的凳子上,盘着腿,两手摸着两只脚踝,说,“论坛都是小版主管了。
电影节是一年一次,而且,主要还是周维维做,电影节在举办以后交流会也开的少了。
至于那个文艺影院肯定还是‘深蓝’管理。
我可能就看看基金,看看投资,没了。”
莘野轻轻叹了口气。
“莘野,”
谢兰生说,“文艺导演比较孤独,而在中国尤其如此。
可是,我不累,我很高兴。”
莘野:“……”
“昨天下午开完会后那十几个导演都说,这个时代并不需要深刻的东西。
我没办法这样认为。
我觉得,任何时代都很需要深刻的东西。”
“……”
“他们还说,文化就是娱乐大众,这个世界娱乐至死。
同样,我没办法这样认为。
文化有它一生下来就必须承担的使命。
镜头里的人被关注,镜头外的开始思考。
有些题材是可以在商业、文艺中求平衡的,我很支持,但有些题材、有些故事却没办法变商业化,它们也需要生存空间。
有时候,电影、小说比新闻要更加艺术、更有力量,它们不能被淹没了。
当然,目前,中国这些文艺电影还基本上比较幼稚,甚至莫名,但,它们需要空间来好好发展呀。”
“我知道。”
莘野说,“我全力支持。”
“宝贝儿,”
谢兰生又哈哈笑了,“你可真好。”
莘野眼神一动:“你第一天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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