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你品品你前面那个定语,品完了再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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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回京
因着谢杳多少还有些虚弱,回去这一路颠沛所耗费的时间比来时多了足一倍。
谢杳在船上时便得了消息——谢永被钦定主管日渐泛滥的蝗灾一事。
她那时候半死不活地躺在榻上,沈辞将信上的内容念给她听,她仰着脖子听完,“唔”
了一声,又躺平回去。
沈辞将信纸顺手用旁边的烛火点着,问道:“你好像不怎么意外?”
“意外,”
谢杳违心道,“不过毕竟姜还是老的辣,父亲的事儿还不至我来操心。”
那火苗眼见着就要烧到沈辞手上,他不紧不慢往谢杳面前一晃,这才松开手,信纸在落地前便被火焰吞噬殆尽。
沈辞意有所指道:“倘若撒手得迟了,会烫着的。”
谢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怕井绳了,不欲她在朝堂那滩浑水里头纠葛太久,身陷险地,要她及时脱身。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回重伤是个极好的借口,若是她想,她是能趁机甩开这一身泥泞的。
谢杳喘匀了一口气,“可若是撒手得早了,那纸片落地前还未烧完,火光触地灭了,又何必在开始点燃它?”
沈辞默了一会儿,等地上的灰烬都失去了余温,才蓦然开口:“为何要点燃它?”
谢杳本就虚着的声音因为骤然温和下去而更显得轻柔,“映一映这河山。”
她后半句却是未能说出口——“火光虽弱,也当是映一映你。”
长夜无灯,她想做他的那盏灯。
谢杳支起半个身子来朝着沈辞笑,是那种瞧着便软和的笑法,小时候她若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或是央他去做什么事儿,就这般笑法,简直百试不爽:“先前是我莽撞,一意孤行。
吃了这么个亏,我也合该长记性了。
阿辞,往后我会事事小心的。”
沈辞掀起眼皮瞥她一眼,仍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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