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祝深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以为是刚刚离去的秘书,钟衡头也不抬地继续办公。
他又戴着那副金边眼镜,今天穿的是蓝色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没有打领带,看上去倒显得没那么正式了。
钟衡的办公室很大,里面的装潢却十分简洁。
黑白灰的商务色调,一面落地窗几乎已可俯瞰滟城半城的秀丽春光,一张办公台,几把椅子,一张沙发,都价值不菲,组合在一起却显得十分低调。
没见进来的人有响动,钟衡微微皱眉,停下了手上的活,抬头看向前方。
他的神色稍稍松动,没想到进来的是祝深。
祝深随意地走了进来,放下了保温桶,坐在了钟衡的对面,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钟衡摘下了眼镜,露出了深邃的眉眼,一动不动地将祝深望着。
“你怎么来了?”
钟衡问。
祝深把保温桶推到了钟衡的面前:“方姨带我过来送汤。
她说她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先回去了,叫我带来给你。”
祝深回忆起方姨那时痛苦不堪的神色,又问钟衡:“方姨以前也这样痛过吗?”
“她——”
钟衡顿了顿,好似摸清了方姨的用意。
于是他只得含糊不清地“嗯”
了一声,算是替三五年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的方姨圆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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