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管了,至少我莲月教主的称呼,可不是白叫的。”
他颇为得意地晃了晃左手上的莲月戒,烛影摇红中,他的眼眸闪闪发光,而这副样子却让我想到了向父母邀功的七岁小儿。
于是莫名间,火便降了下去。
“若是寻不到,我看你这教主也别当了。”
我将另一坛酒抛给他,他稳稳接住,尔后竟是揭了脸上的黑色面罩。
我以为他不过是眼睛好看了些,下半张脸定是个丑八怪。
可不曾想,他的这副样貌,竟是能让我心跳若擂。
该怎么形容呢?
清秀,还是邪魅。
五官白皙,嘴角若有若无的扬起,他这一笑,竟是让我恍然若觉这漠上八百余里竟是纷纷开出了花。
不是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此话用来形容他,倒是十分合适。
见我仍是痴痴盯着,他不免嗤笑出声,握着杯盏打趣道:“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咳咳。
被逮了个现形的我只好慌乱地饮酒掩饰。
“没有没有。”
那酒一杯接着一杯下去,不一会儿便觉头昏脑胀,浑身都在发热,而眼前几乎模糊一片,于是恍然自己竟是醉了。
确实是烈酒。
我艰难抬起眼皮,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见犹昼一下变成了三个,还觉好笑,却道:“我有点困了,先回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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