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在他小腹处挠了一把,一路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那玩意儿又粗又硬,上头还有些凸起的经络,莺儿心里先吃了一惊,回过头去看他,眼睛水汪汪的,手圈住不住进出的茎身,声音腻得能拧出蜜汁来。

“慢点儿......我受不住了,慢点儿,嗯——”

好像被套上嚼子的烈马,程山当真慢下来一些,手掐在莺儿滑腻腻的大腿上,手指都陷进了肉里。

莺儿松了口气,五指抚萧似的指挥着,上一些下一些深一点浅一点,倒也渐渐得了些趣,穴里泌出些水来,“噗嗤噗嗤”

地响。

“啊!”

莺儿可怜巴巴的,“别弄那儿——”

榆木脑袋似的程山却从他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更重更深地往那个要命的地方弄,莺儿除了浪叫什么法子也没有,浑身软得像面人,只有屁股还撅着,浑身泛红。

程山把他翻过来,圈着他两个细伶伶的脚踝,拎起来肏。

莺儿叫得嗓子都劈了,肉茎被顶得甩来甩去,已经射了一回。

程山却还没到,绷着脸皱着眉,不知疲倦地耸动腰身,连床都被摇动了,嘎吱嘎吱地响,床帐外的烛芯烧到了尽头,“噗”

一声灭了。

黑暗中,程山的眼睛却亮得惊人,趴在莺儿身上,射了他一屁股。

等云收雨歇,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莺儿浑身赤裸,趴在床上,屁股大腿上都是程山掐出来的红痕,他累得够呛,印象中除了开苞那会儿,就没有哪次在床上这么累人过,但这累里也带着餍足,他像是被浇透了水的花,懒洋洋湿淋淋,伸出一只赤足去撩拨程山的大腿。

程山正在穿衣服,沉默着拨开他作怪的脚,把昨晚那双被乱扔的鞋一对儿并好放在床的脚踏边。

莺儿暗暗翻他一个白眼,床上猴急得像条野狗,下了床又像烈女,没趣儿。

程山摸出嫖资,给得很够,全部放在没动过的酒菜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莺儿强撑着要断了似的腰爬起来,数了数,哼着歌儿把钱收起来。

接下来,程山隔几天就来一回,每回都是这样,摇一晚床,天边泛亮的时候就走。

莺儿别提有多舒心了,程山话又不多,又不难伺候,除了要得猛一些,就没什么了。

再说了,有了年轻力壮的,谁还愿意伺候那些脑满肠肥的,好歹程山的名头也响,莺儿也是个出名的泼辣货,他也就顺势关闭门户只做程山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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