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魂钟下留得残魂,这是什么样的造化,可这造化他无心笑纳。

钟灵焰在思绪烦扰中睡了过去,难得做了一回梦,他梦到外面是个大晴天,阳光温暖而炽烈,可他独自一人默默坐在阴暗的房间里,四周的空气好像百丈寒冰,把他和外面的阳光彻彻底底隔绝开来。

可就在这时南玉突然跑了进来,笑眯眯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场。

他抬起一双幽暗的眼睛,目光深沉晦暗的看着南玉,淡淡问她去游乐场做什么。

南玉跟个诱拐未成年儿童的狼外婆似的,眨了眨眼睛对他说:“去坐过山车啊。”

她的笑像五月的暖风,瞬间吹散房间的寒意,让他周身都感觉暖洋洋的。

他忍不住点头说好。

南玉便向他伸出手,“走吧,坐过山车。”

他好像被噬骨的渴望诱惑着,迫不及待地向南玉伸出手,就在指尖触碰的刹那,房间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猩红的鲜血从墙顶向四壁蔓延,而刚刚与他指尖相触的女孩已经全身冰凉双目紧闭,与他一起浸在了血泊里。

就像师父师娘一样。

他们倒在冰冷的血泊里,只留下他双目赤红,手上沾着他们的鲜血,发狂的仰天大笑。

钟灵焰一身冷汗的醒了,猛然起身大口喘着气,怔怔在黑暗中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吃完早饭南玉便和钟灵焰一起出了门,走在巷子里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钟灵焰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棒球衫,头发在脑后随意抓起,脸上表情有点恹恹的,看上去像个夜店玩贝斯的乐队歌手,纸醉金迷了一个通宵的样子,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南玉强压下旖旎心思,眼观鼻鼻观心,努力不去想身边的人。

等公交的时候,为了表现得自然一些,她主动提起王清越的情况。

“王清越是我高中同学,性格很开朗,他爸妈在学校门口开了一家炒菜馆,我们上学那会儿中午经常去那吃饭,王清越爸妈说他从小就是个吃货,身材一直圆滚滚的。”

钟灵焰毫无反应的听着。

南玉轻咳一声,感觉自己现在如果闭嘴的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会更尴尬,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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