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从元宝嘴里拽出奶瓶,她睡得不踏实。

岑清伊脸颊贴着元宝的身体,手轻轻拍,元宝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很快又睡熟。

岑清伊从房里,江知意和黎韶华去书房了,她推开门,江知意回身看她,“睡熟了?”

岑清伊点头,落座,“聊什么呢?”

“黎妈说,明天去看陵园那边。”

江知意帮忙倒了一杯茶,岑清伊帮着端过去,“我明天送你去。”

“咱们两谁都别送了,我让忍冬去。”

江知意拉过一把椅子,岑清伊坐到旁边,“妈,你要不睡会?”

黎韶华摇摇头,笑着说:“监狱这个点儿正干活呢。”

监狱的作息,堪比军队,黎韶华的生物钟早适应了。

“那要不然下午带你去医院?”

江知意试探地问。

黎韶华愣了一秒,旋即明白过来,激动地站起身,“可以现在去吗?”

于是,一行人下午去了一趟医院,护工安排的专业人士,门口江知意派了个保镖。

其余人在玻璃门外,黎韶华缓缓推开门,瞥见玻璃罩内的钟夏夜,泪水已经忍不住。

黎韶华这辈子没想过能重获自由,更没想过可以再见钟夏夜。

钟夏夜变化不大,她像是永远定格在分别的那一天,脸庞瘦削,肤色苍白,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清秀柔美。

黎韶华双手握紧又松开,再次握紧,她深吸口气往前走。

即便无法拥抱她,黎韶华还是轻轻抱了抱圆形的玻璃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