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她上前从他怀里抽出书,强装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你作业写完了吗?”

李盛呆呆地摇头。

“那你没资格看!”

话音刚落,留给李盛的是一个娇小的背影。

这事就这么完了?

李盛心疼且小心翼翼地抚摸左边又红又烫的耳垂。

大兄弟,您受苦了。

他站了一会,怏怏地坐回位置。

一边捂住自己红得不像话的耳朵,一边抓拿起笔继续写作业。

阿凉突然递来一张纸。

纸上写着的不是道歉,不是关心,是他刚刚苦思冥想半天的题目的解题思路。

李盛抬头瞄了她一眼。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在看书,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李盛在心里叹气,默默地握紧笔抄答案。

这是自己“作”

来的,再凶也得纵容、再残忍也得忍!

直到九点,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阿凉坐不住了,她收拾好书包,抬头低声问他走不走。

李盛还没写完作业,但他一呆一愣地点点头,连忙收拾书包。

她办理好借书手续后,李盛跟在她身后出来。

“我送你回去。”

刚想让李盛回去的阿凉被他插了话。

他陪着阿凉等公交、坐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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