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总比哭强,韩则转移着她的注意力:“虽然咱们是一起入学的,但我总觉得,在医护室里才是第一次见到你。”

韩则的意思是,他有幸见证到软软从那一刻开始蜕变,并且在之后的相处中,对她改观,为她倾心,但是软软却忍不住联想到了别的含义。

穿书这种事,太天方夜谭了,软软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对这里的人说,她只是震惊于韩则的敏锐。

从某种意义上讲,她还真是从那一刻开始重生的。

见软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韩则揉揉自己的脸:“上面有东西吗?你看得那么专注?”

“啊……”

软软回过神来,小声说,“没有。”

韩则忍不住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哭了?那能不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软软低着头,脸慢慢涨红了。

这要她怎么说啊?有个女生来和我打听你,我太难过了所以哭了?也太丢人太没出息了吧?反正她死都不会说的。

“没什么,刚刚就是心情不好。”

软软目光躲闪,明显是没说实话。

韩则不放心,追问了几句,都被她搪塞过去了。

他眼神凝重地想,刚刚他去比赛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得他自己去调查了。

“那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韩则问她。

“好多了。”

过了那个矫情劲儿,软软自己都觉得自己丢人。

她心虚地看了韩则一眼,又马上低下头,羞愧地道,“对不起,我不该和你乱发脾气的,也不该推你。”

一想到人家好心好意来安慰自己,她却那么混账,都不敢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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