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咚"

——门铃响起时,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一年未见的母亲从澳洲回来了。

我放下手中的菜刀,擦了擦手去开门。

门外的身影让我一愣——母亲比记忆中瘦了,皮肤黝黑,但眼睛依然明亮有神。

"

妈,您回来啦!

"

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这一路辛苦了。

"

"

不辛苦,不辛苦,"

母亲笑着摆摆手,"

就是时差有点倒不过来。

"

我帮她把行李搬进屋,客厅里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沙发上的靠垫整齐地摆着,茶几上那盆绿萝长得郁郁葱葱,显然是有专人照料。

"

这绿萝长得不错啊,"

母亲环顾四周,"

看来有人很用心照顾。

"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您放心,家里一切都好,就等您回来检查了。

"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

母亲神采飞扬地讲述着她在澳洲的经历,从悉尼歌剧院到黄金海岸,从大堡礁的潜水到袋鼠肉的味道,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生动有趣。

"

妈,"

我突然问道,"

澳洲好,还是太原好?"

母亲放下茶杯,认真思考起来:"

这个问题有意思。

澳洲啊..."

她掰着手指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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