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哪里的话,我像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吗?你看啊,你要是喝了我的药,药到病除了,我还算是你的恩人啊!”

小二根本听不进去,摔下算盘准备找后堂烧火的伙计把这两人打出去,刚迈出腿,两锭银元宝落在柜台上,吸引了小二的目光。

“这是十五两,不必找了。

小徒顽劣,方才她与你玩笑,别往心上去。”

拿起两锭元宝掂了掂,心下琢磨,十五两,自己还能私吞二两,二两啊!

半个月的月钱!

瞬间心情大好,笑容满面,恭恭敬敬的转头找钥匙。

崧岚不乐意了,甩甩头,

“拿开,谁是你徒弟,乱占人便宜可没有好果汁吃。

那小二都快同意了,你来插什么手嘛。”

“若我再不来付钱,人家小二就要将你打出去了。”

司邈半倚,抬手摸摸鼻子,长长的马尾落在柜台上,神似流泻的瀑布,虽知道他应该修行了很多年,年纪不小,但是看起来真真像是涉世未深的公子。

若说洛云褐是成熟妖冶的彼岸花,那司邈便是清贵神秘的月之华。

而崧岚在南引山修炼时,是最喜欢沐浴在夜晚倾泻的月华下的。

跟着店小二找到了东厢的两间客房,崧岚自诩完美的计划没有成功,心情未平复,赌气似的一头窜进了大客房,砰的一声关紧了门。

小二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司邈,徒弟......不应该把好的房间让给师父嘛?

司邈觉得有些好笑,只吩咐小二稍晚些再送晚膳,只送到他的房间,便轻轻阖上了门。

远处西厢房屋顶一抹玄色身影悄悄消失了,那是一路跟踪过来的阿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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