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录像,也该从这里离开了。

俞适野带着温别玉去了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一家花店,他在这家花店里扎了一束紫玫瑰。

熟悉的街景隐约唤起了温别玉的记忆,接着,他想起来了:“我们去日本之前,你有一次一声不吭地出了国,你是来了这里?”

“对。”

“你扎了这束花,是……”

温别玉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

他的猜测被验证了。

俞适野带着这束花和温别玉一起来到安德烈的坟墓前,他蹲下身,将紫玫瑰放到墓碑前,接着,他抬手抚摸墓碑,对安德烈低语一句:“我想来和你说句话……我现在很幸福。”

温别玉听见了俞适野的话。

他走上来,同样蹲下身,挽住俞适野的手,像告诉父母一样正式地告诉安德烈:“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小野。”

这引来了俞适野的一声笑。

俞适野侧了头,看着温别玉,眼睛里有圈光,闪闪照人。

他和温别玉说:

“一年里,我总会来这里几次,先看看他,再去跳伞……”

“带着我给你的玉扣?”

温别玉问。

“是啊。”

俞适野说,“那能给我一种回来的信念。”

“带着玉扣,不如带着我。”

温别玉没有阻止俞适野进行这一似乎十分危险的运动,只是很认真地像俞适野建议,“玉扣只能告诉你要回来,我能告诉你拼命也要回来吧?”

“……你说得对。”

俞适野笑了,“你要和我一起去跳伞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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