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对自己却不那么下得去手的。

当然,这也从侧面验证了那块令牌的重要性,苏小小不禁越发好奇了。

到底是个啥?

怎么卫廷和景弈都如此那么想要得到它?

它究竟是不是属于卫廷的东西?

如果是,景弈的行为就是在抢夺卫廷的?

哪天他俩对上了打起来,自己帮谁呀——

她的思绪渐渐发散跑偏了。

卫廷就看着她一会儿纳闷,一会儿苦大仇深,表情简直比小虎的还精彩。

“剪到手了!”

他冷声说道。

“我才不会!”

苏小小无缝回神,继续咔嚓咔嚓剪窗花。

她不一会儿全剪完了,先拿了几张去苏老爹的屋,与苏老爹一块儿把窗花贴上了。

“姐!”

苏二狗回来了,他没砍着竹子,倒是一手抱着一个睡着的孩子。

苏二狗的表情委屈极了:“姐,他们太能睡了!”

前一秒,大虎与二虎还在雪地里,兴致勃勃嗷嗷儿叫。

下一秒,二人就冲苏二狗伸出小胳膊。

“舅舅,抱。”

他以为两个小家伙走累了,就顺手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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