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什么?安彦十分疑惑。
这种姿势大约持续了十来分钟。
雄虫进入了大楼后,雌虫们才纷纷站起来。
“刚刚我被雄虫摸脸了,他的手好滑,有点凉。
我想象不出和他贴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有虫激动地道。
“你这是被颅内受精了。”
安彦被戈登和保镖护在身后往前走,因为虫还没疏散,目前还是太拥挤了。
雌虫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刚才见到雄虫的感想,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
他问:“戈登,雌虫和雄虫除了翅翼还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可能扒光了看丁丁比雌虫大吧。”
原来雌虫也有弟弟。
安彦听出戈登语气不善,就没再问。
但耐不住戈登跟他讲话:“一会要是雄虫问你要不要和他走,你就礼貌地说很抱歉雄子阁下,我已经做过虫工受精,并且有一只雌虫伴侣。”
“可我没有。”
“没有也得有。”
戈登忽然停下来转过身,他看到亚雌的眼瞳微微颤抖了一瞬,从亚雌的眼里看到自己阴冷的兽瞳。
他知道自己又没有做好表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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