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噎,他这话倒是十分完美地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我瞥了他一眼,周怀瑾的表情十分理所当然。

“一条线上的三点?”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接我的话,我默默地开始和他一样,低头专注于自己手里捧着的豆浆。

看在鲔鱼三明治的味道很不错的份上,没有什么好跟他较劲的。

“今天早上你要去跑操吗?”

“啊?”

我愣了一下,什么叫“我要去跑操吗”

,不然呢,我要不去跑操就能不跑操的吗?

周怀瑾像是能听到我心里的疑问一样,眼神看着我,十分平静,仿佛他现在正在说着的不过是“你要不要吃早饭”

这样一般平常的话一样,“你要是不跑操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那家看看。”

这话出来,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家到那家早餐店的距离了,还要不跑操才能来得及?

不过周怀瑾这“要去跑操吗”

的理直气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

我摇了摇头,我高中三年却是不是那种“全勤”

的乖乖女,但是检讨和罚跑也不是那么随意的,这种东西,能不搞,就不搞,“懒”

字至上。

“那明天早上,还是这个时候,你在你们家楼下等我吧。”

“一起去。”

他的豆浆已经被他喝完了,他说着,还顺手把自己的鲔鱼三明治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今早其实在家里吃过了。”

我盯着他片刻,周怀瑾的脸上没有一丝破绽,反而是把“我吃饱了”

表现的非常明显。

但我还是摆了摆手,我虽然很能吃,但是早饭连着两个三明治,周怀瑾也太把我当“兄弟”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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