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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第一次见到小麋鹿，小麋鹿就是穿的白色衬衫，看上去特别干净，这白色的演出服穿上，肯定也好看。

“那行，我们去换吧。”

易砜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提起面前的演出服站直了身体。

为了方便演出的同学们换衣服，阶梯教室里搭建了两间简易的更衣室，季澄跟着易砜走过去之后，易砜就直接掀开帘子进了男更衣室。

季澄顿住脚步，看了一眼旁边的更衣室。

阶梯教室里的更衣室就两间，旁边是女生的更衣室，他要换衣服的话，就要和易砜一起在男生更衣室里换。

“季澄？”

易砜进去之后，见季澄没进来，便掀开了帘子的一角，有些奇怪地看着外面的季澄。

“来了，来了。”

季澄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却开始莫名紧张了。

是因为要和小麋鹿一起换衣服吗？

季澄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喉咙却干得厉害。

进去之后，易砜就很快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季澄看着易砜一点点露出的光洁的后背，伸手拉校服拉链的那只手就这么顿住了。

小麋鹿的皮肤是真的白，而且……

“季澄，你还不换？”

易砜盯着季澄，黑色的瞳仁里挟夹着一点点清冷的微光，但是更多的，是温柔。

“哦，要换啊！”

季澄应了一声，很快别过脸去，“嘶”

地拉下了自己的校服拉链。

易砜看着季澄慌乱的表情，t恤扯过头顶的时候，脸上漾起了一抹粲然的笑容，不过，季澄看不到。

季澄换衣服的时候，脑子里“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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