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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已经归附你的，再无一人。
”
伸进明信衣服里的手突然顿了顿，状若无意的问道：“再无一人是何意？”
“死了就是没有了，你不懂？”
明信冷笑了一声，说道：“不肯归顺的我全部都杀了，你可满意？”
图演将嘴凑了过去，咬了咬明信的唇，笑道：“果然还是你有办法，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是些不用脑子的。
”
“不过，你也太残忍了吧，明信。
”
明信的冷笑声更大，“比起上月刚刚坑杀了一万兵俘的你，我还差得远。
”
“把你的手拿开，我要退下了，王子！
”
明信将后面的话咬的极重，要推开的图演却被更有力的制住，紧紧禁锢住明信身体的手像是在宣告所有，声音却低沉温柔。
“怎么，吃醋了？”
“笑话！
”
“那只是逢场作戏，你何必在意，”图演将脸埋在明信的脖颈间，细细亲吻，“我爱的只有你一个，明信。
”
身体抖了抖，眼里却浮上了屈辱不甘的神色。
“你说了你爱我的，明信。
”
“那是真的吧，明信……”
手解开了衣纽，将明信的上身裸露了出来，衣服挂在腰间，胸前还可见清晰的齿痕，一个紧接着一个。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图演的声音甚至带着些犹豫和小心翼翼──“那是真的么，小信？”
“你说的爱我是真的么？”
“是…真的。
”
明信闭上了眼睛，语气里甚至带上了沉重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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