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大牢,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春日的暖意。

一年的四季都是同样的冰冷,冷意从脚底蔓延,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最后将求生的意念也彻底冰封。

被关在大牢已经快六个月,除了高处的一个狭小铁窗可以透进几缕阳光,这里似乎与外界完全隔绝。

自从图演的诏令下达之日,便再也没有人能够进入这里,六个月的时间,除了图演偶尔的踏足,似乎已经被人遗忘。

没有生气的日子,却让早已习惯了孤独的明信渐渐感觉到微弱生命的存在。

从轻微的一些碰撞到明显的踢打,从不可置信到习惯自然,一个个黑夜里便是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从淡漠孤独中享受着温暖。

好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比自己更加坚强。

自己从孩子那里获得了继续支撑的希望,好像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看见了那灯火一线。

昨夜开始,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着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

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23.5

昨夜,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着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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