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约有十几人,为首的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白纱被风轻轻吹起,宋月稚见来人不善,淡漠的目光闪过一丝凉意。

这些人,便是从京都出来一路随至到这里的商队。

那脸带刀疤的人带刺冲来,似乎正要往宋月稚身上撞,她脚步转开才躲开,大汉轻嘲的朝她看了一眼,再从从腰间取出一块木牌,震慑般的拍在桌上,声音低沉凶煞,“我要剩下的房。”

赫然那是一块麟牌,与那位公子的如出一辙。

掌柜经历的多了,见他虽然凶神恶煞也不算太怕,不过他没有先拿过来看,而是一摊手,“实在是对不住,本店满客了,就是刚刚最后两间厢房被包了去,难能再贩了。”

众人的目光在那大汉身上转了转,他虽有麟牌,但若是客满那也是不招待的,先前那公子先来,就得有先来后到的道理。

大汉瞥见他手里还未给出的挂牌,裂开嘴笑。

“我看你没给这人办上,那就把她的房给我。”

他言辞之间满是强硬,可偏偏这规矩是没错,众人有些同情的看了站在原地不言语的宋月稚,这小娘子怕是要在外边挨冻了。

人群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挂牌,居然心里有些想逞英雄之风帮她解围。

“怎么,你们不认麟牌?”

掌柜讪讪憋了憋嘴,寡淡无味朝竹帘后示意一眼道:“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客房是那位公子先定下来分给这位小姐的,我也不好办啊。”

“他也有麟牌?”

大汉眉头一挑,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宋月稚低眉,手指拨动腰间赤红珠子。

这些人是从京都跟来的,多半是与她结过仇,这时候刻意来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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