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还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突然生出一股闷气,动静极大地翻过身不看他了。
就在我默默为自己悲惨命运哀悼的时候,一只手臂将我拖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低呼:“你干什么?”
我以为他又在发神经,却感觉后面传来温暖的热源。
“不是觉得冷?”
我的背紧贴着凯厄斯的胸膛,白花花的腹肌又不受控制地从我脑海的角落里冒出来。
我不敢再动,到了嘴边的言语也顿时咽下肚,生怕对方再说话。
我只是个没有任何男女经历的异世女高中生,见过猪跑不意味着我一定要吃猪肉。
凯厄斯这会儿就是个不稳定因素,尽管他性冷淡一样的性格和面孔很难让人把他往那方面联想。
但毕竟他男我女,我们现在躺在一张床上,并且显得如此亲密无间。
对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会直接放大数倍被我感知。
我恨自己多问的那一句,为什么不能像平常一样安静到天亮?一点点寒冷算得了什么?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我双目呆滞地看着被拉得死死地窗帘,银灰色像是闪着锐光的金属,我想象它能变成我手中的一把剑,将后面那个可恶的家伙劈出十米远,让他再不敢接近我。
有一茬没一茬地想了很多,我窝在凯厄斯温暖的怀里,慢慢陷入黑沉的梦乡。
我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上我后来确实做了很多梦。
听人说做梦是睡眠质量不好的体现。
醒来之后,身旁早已没有人影。
我怔忪地睁开眼,试图回忆澎湃跌宕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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