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是沃尔图里最富有的财主,他掌控着沃尔图一半的资产。

阿罗要是哪天和凯厄斯闹翻了,沃尔图里的财政肯定要出问题。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能操心的问题。

心情好转并未使我的病情有所改善。

酒店的餐点每天送来又原样送回去,客房经理以为厨师哪里做得不好,还曾打电话委婉询问是不是饮食不合口味。

天可怜见,这一层现在没一个正常人,唯一的我还因为生病滴水不进。

凯厄斯还特意准备了我上次最后也没喝的白粥和榨菜,我尽最大的努力咽下去一勺,过程中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

太可怕了,哪怕医生明确地对我说我得了癌症,还有一个月,我都不会来得比现在更恐慌。

可是医生只让我注意休息。

我每天有一半甚至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休息,躺在床上的时候,凯厄斯会讲他年轻时的故事,或者念一本书给我听。

我不是很想听,但架不住他十分有恒心。

我看着天花板,有时会想到一些虚妄的事,比如人死后灵魂会不会到天堂,或者回到过去,走马灯是不是真的能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父母,或者贝拉会不会突然发现真相,得知我的病情,在爱德华怀里嚎啕大哭,然后跑来中国找我。

在第四天的夜晚,住在加州的管家不知从哪里得知我的地址,打了个电话过来。

他们的手段无所不能达,我已经快习惯了。

是凯厄斯过去接的。

他从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站起来,金色的头发被绑成马尾,露出凌厉干脆的五官,脸上有念诗时被打断的不爽。

那是一首古罗马还是荷马时期的诗,很拗口,我一个单词都没听懂。

中世纪对我来说就已经很遥远,更别提那两个时代,我当学生时看到历史老师就心底发怵。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伸长了一点脖子想听,得到凯厄斯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从头到尾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知道了”

,简直够拽。

“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