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牙和龅牙张两个便如没事人一般分头走开了去,好像从来都不曾碰过面一般。

龅牙张此人尽管心眼很多,但他也清楚黑牙既然给他这草纸,说是天书,那想必就是天书了。

如果黑牙那边的人解不开,他最好也不要折腾,省得弄巧成拙,直接给刘明义便是。

所以,龅牙张甚至看都没有看,入夜以后直接将那草纸塞给了刘明义,龅牙张叮嘱道:“不知上面写着什么,只有你能解开。”

入夜之后,刘明义就着牢房里渗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在床上将那草纸摊开。

果然什么都没有,刘明义一样试了试口水涂抹等方式,还是不得奥妙。

刘明义想到,难道这张纸并不是看的?

以他接受苏联特工培训的经验来看,通常所用的情报传递方式都是明码,也就是说是可以看到、听到、闻到的信息转化成情报,还有一种是盲码,是要靠触觉感受的,如同盲文。

想到这里,刘明义茅塞顿开。

他细细地摸着这张草纸的纸面,上面杂纹密布,都是草纸本身自带的纹路。

但刘明义仍然兴奋了起来,草纸上的杂纹,也许只是一种掩护罢了。

于是,刘明义将那草纸贴着墙壁,用手在纸上按着。

刘明义横向按了百来下,便发现了问题。

那草纸上的杂纹之中,有细小的线条状硬物渗入在草纸中横向排列着。

若只按几十下,就算摸到这些硬物,也会认为最多是草纸中的细小杂质罢了,但若有规律地横向按上百下,便能发现这草纸中的硬物是有规律的。

刘明义明白这张草纸是用罕见的“暗码”

写成,这也正和他的心意。

a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这封信绝对不能“看”

,而只能摸,他知道刘明义接受过苏联特工培训,是有摸出“暗码”

的能力的。

早在a入狱之前,便已经做了很多的尝试,那红牙棱的汁液渗入草纸中,无论用任何方法都是“看”

不出来的,只有像刘明义这样,将草纸垫在硬物上,一点一点地摸出来。

草纸中杂质很多,若没有耐心一行一行地摸下去,就算摸到红牙棱汁液在草纸中凝聚成的硬块,也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a从关入白山馆以后,才知道白山馆已经被改造过,他的很多部署实际上已经被打乱了,但a的厉害之处是在大部分计划被打乱以后,还能利用细节上的不变来重新布局。

于是,刘明义便一行一行细细地“读”

了起来。

这暗码并不难解,刘明义解读完成后,将那草纸揉了揉,慢慢吃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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