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却不罢休,捂着脸道:“娘,季菀那个贱丫头打我,你快给我报仇。

那兔子是咱们的,不能便宜了他们。”

这话一出,苗氏立即嗤了一声。

眼里的嘲讽看得李氏面红耳赤,回头便怒斥女儿,“闭嘴!”

季云没想到母亲非但不帮自己,还骂自己,当即就气哭了。

“爹不疼我和阿松,把钱都给了别人,别人天天吃肉,我和阿松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娘也不给我们报仇,我不活了…”

她坐在地上,竟是耍起赖来了。

苗氏撇撇嘴,看眼已经自己爬起来的刘氏,道:“娘摔倒了,三妹不去搀扶,倒是有心思在这儿吵架,阿云更是,一心只惦记着吃肉。

我倒是不知,三弟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怎的教出的女儿只学会了不敬不孝还满口脏话了。”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用不着大嫂关心。”

李氏这两日连连受戳,此时又被苗氏当着外人的面奚落嘲讽,气得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就顶了回去。

“既如此,以后还请三婶莫要再踏入我们家的家门。”

季菀突然从周氏身后站出来,冷眼看向趁乱又想动手的刘氏,“我倒是奇怪了,三叔在镇里给人当账房,又是抄书,挣得钱都到哪儿去了?以至于三婶撺掇四妹和五弟过来抢几只野兔,又带着奶奶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

难不成三叔平时短缺了你们的吃穿?”

李氏被她几句话讽刺得面色通红眼神心虚。

季家从来不缺粮食吃,所以全家其他收入每年都有剩余。

秋收卖的钱都给季远做了束修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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