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你的话最多,可不要在父亲母亲还有大伯伯娘面前露了馅,这太西郡守就是元宗帝的人,若是让沈郡守知晓大哥还活在这世上,一定会告知元宗帝,到时候,整个百里家便是背负的欺君之罪。”
百里卿沫声音中透露着一丝警告。
百里卿梦狠狠的瞪了一眼百里卿沫,说道:“小七才是最小的啊,干嘛每次都是说我呀。”
“也不想想是谁和二哥一起让大哥假死重生的。”
百里卿沫红唇一勾,然后看着一直未有开口的百里棠,“二哥,刚刚那位白衣公子是谁?”
百里棠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百里卿沫,说道:“一个生意人。”
听着这般简单的回答,百里卿沫也聪明的没有在追问,那般风姿卓越的男子,怕也不是一个简单的生意人。
“三姐姐,听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没有好好打量一番那白衣公子,真是吃亏。”
百里卿梦很是惋惜的说道。
话落,把百里卿梧和百里卿沫都是逗笑,只有百里棠深深的看了一眼百里卿梦,才是说道:“你的性格能不能改改?”
百里卿梦扯了扯嘴角,然后躲在百里卿沫的身后,没有在回话。
从码头坐马车回到百里府的时候,已是戌时,百里卿沫与百里卿梦率先回到各自的院子。
走在最末的百里卿梧被百里棠叫住。
百里卿梧转身看着百里棠欲言又止的模样,挑眉,问道:“二哥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吗?”
“你知晓风洵是谁吗?”
百里棠半眯着眼睛打量着百里卿梧的神情,看百里卿梧的眼中清澈无比,继续说道:“他是南疆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南疆的帝王对他很信任,如果黎柔是燕玦挥霍元宗帝的棋子,那,风洵的棋子便是南疆的皇帝。”
百里卿梧目光淡淡,想起莫名与她相谈的男人,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风洵和燕玦是对手,偏偏每次都失手与燕玦,这些年来燕玦在北疆与风洵井水不犯河,但是此次偏偏燕玦利用黎柔让元宗帝与南疆皇帝互相记恨,风洵是南疆皇帝的人,因着燕玦打破了百来年的和平,作为南疆最有权势的人,秘密前往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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