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他帮个小忙,很快回来。”

商夏出门前送上一枚香吻。

宗海晨用手背抚了抚嘴唇,一个看似被动实则欲望暗涌的男人真的很需要一个像商夏这样看似主动其实欲拒还迎的女人。

绝配哎,不过,总是觉得彼此之间缺少点什么,又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点令他不敢全身心投入这段感情。

另一边

商夏站在一旁等了很久,但霍亦仑只字不提有关瓷片的最新动态。

“你叫我过来到底为什么事?”

“没事,看你与宗海晨双入双出很不爽罢了。”

话未说完,霍亦仑见她转身要走,一个箭步跳起身抓住商夏的手腕:“别着急走啊,既然来了不如聊聊纹身的事。”

“我不知道其中含义,而将这些字纹在我身上的长者已经过世。”

商夏想起爷爷不由伤感,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对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父母?”

“他们把我丢给师父之后,就不知道跑哪逍遥快活去了。”

霍亦仑对于父母不但不想念甚至感到反感,而他的童年记忆里只有师父霍启侨以及羸弱多病的师母,师父与师母相敬如宾数十载,唯一美中不足的则是膝下无子。

正因如此,师母待他视如己出,小时候在国外读书都是由师母陪读,他早已把师母当成亲生母亲。

“你这么优秀你的父母不可能撇下你,或许有他们的苦衷。

我和你情况差不多,由爷爷养大。”

商夏也没感受过父母的疼爱,所以更加珍惜兄妹之情。

“同是天涯被抛人,不过无所谓,我对他们没感情。”

谁不想知道亲生父母姓氏名谁,可他自从记事儿起就用现在这个名字。

商夏笑了笑,沉思片刻,谨慎地问:“听宗海晨说,你们明天会去鉴定传世之宝柴窑,你是霍爷爷的徒弟,没有事先见到吗?”

“那件藏品的持有者是一位华侨,他唯恐出现纰漏,所以要求在各地名鉴定师的见证下展开鉴定工作。

何况柴窑没有实物,确实需要进行多方考量。”

“哦,华侨是中国人吧?”

“是,现定居马来西亚,明天会搭乘主办方安排的私人飞机赶赴本地。”

霍亦仑打了个哈欠,“明儿一早我得代表师父迎接贵宾,不过可以见到疑似柴窑的物件也不枉白忙乎一场。”

“你觉得此物是真……的可能性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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