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海晨环起一只手臂夹住粗壮的熊脖子,对于硕大的熊脑袋无限仇视。
“叔叔,我能摸摸它么……”
宗海晨扒拉开熊胳膊才看到如饥似渴的胖小子,见孩子手上粘着巧克力,他立马把公仔举过头顶:“你的小手忒脏……等等,你跟谁来的?”
世道都乱成什么样了,居然没有成年人守在孩子旁边?因此,他只得腾出一手扣在孩子的头顶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
商夏走出厕所门抱走毛绒玩具,又指挥宗海晨将孩子抱上高台,以免被路人撞倒。
“要不我还是帮你扛熊吧。”
宗海晨穿得是白衬衫,不想被印上无数“巧克力五指山”
,商夏应了声,先把孩子带进厕所洗干净小手,又领着哭哭啼啼的孩子走出来,因为孩子刚刚意识到妈妈丢了。
“不哭不哭,姐姐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商夏抱起孩子随性地坐到路边,又掏出纸巾帮孩子抹掉眼泪和大鼻涕,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丝毫不见烦躁焦急。
看到这一幕,宗海晨不由在想,别看商夏年纪小,但不难预见日后定是位耐心的母亲。
这时,只听一名妇人的哭声如狂风般席卷过来,妇人夺过孩子的同时把商夏推倒在地。
宗海晨见女人张牙舞爪又要动手,一把推开妇人:“这年头当雷锋都该死是吧?!”
妇人以为宗海晨是看热闹的,继而操着上海式普通话破口大骂:“侬脑系哇特拉(你脑子坏掉了)?!
她偷我泥子(儿子)才该死好伐!”
商夏拉开理论的宗海晨:“算了,孩子他娘来了就好,咱们回去吧。”
说着,她拦下出租车,强行把宗海晨推了进去。
回到酒店,两人坐在床边,宗海晨托起商夏被搓伤的胳膊,帮她涂了药膏之后,拧起眉头吹了吹:“叫你少管闲事少管闲事,费力不讨好。”
“你是男人不能理解做母亲的心情,孩子丢了就跟丢命一样,她也是急的。”
商夏向前挪了一步坐到他腿上,顽皮一笑。
“这话说的就跟你养过孩子似的。”
他顺势环住她的腰。
“母性与生俱来,反正我可以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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