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

沈什路在前面开路,穿过迷幻闪烁的灯过,一路往包厢走,顺手给后面的温别递了根烟,努了努嘴:“爆珠的,不过肺就行,来一个?”

温别摇头。

沈什路便继续就着刚才的话道:“你真是消失太久了,忙成这样,谁攒局都不来,要不是老陆那边捞到消息,都不知道你还跟顾家小子不声不响搞了个公司。”

他用手肘顶了顶温别,不无委屈:“哎,你连我跟陆近携都不透,不把我们当人,还是觉得我们不够格加入啊?”

温别先他一步推开门,看见陆近携坐在沙发里倒酒,见他来了抬了抬下巴,算打招呼。

温别低头挽袖子到小臂,轻笑了笑:“既然都在,我一起解释。”

他坐到陆近携旁边,伸手拿了杯酒,抿了口冰凉的酒液,舌尖触到冰块,温度极低。

“原因很简单,”

温别垂着眸望着冰块,轻摇了摇杯子:“会赔。”

沈什路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你编也编个像样的理由吧你不跟我说就不跟我说——”

陆近携没理发疯的人,递给他一杯冰啤,换掉温别手里的威士忌:“我知道。

但为什么?”

温别从来都是理智先行的人,绝不会轻易做赔本的买卖。

顾俞卿拉他做的文娱,大部分业内公司都亏损严重,即使明面上账面好看,或是押对了宝股价上涨,最后的年报基本没有赚的,跟三四年前比市场已经到了低点。

“没为什么,”

温别笑了下:“想试就试了,又不是赔不起。”

陆近携淡淡叹了口气:“你是真对酒店业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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