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她是知道的,不过她没告诉任何人。”

jess重新戴上眼镜,直直看著宋君年,“宋先生,您知道是谁吗?”

“她有採取法律行动吗?”

宋君年避开这个问题,视线又飘到那条淡金色的围巾。

“boss把接下来的事情委託给律所里一位交好的律师,该採取的法律行动一定会採取,这是法律从业者的信念不是吗?”

jess苦笑道,“boss辛辛苦苦走到今天,我不希望一些照片就把她这些年来的努力全毁了。

因为她是女性,因为她太漂亮,她付出了很多才让大家认同她作为律师的能力。

她的确是持靓行凶啊,但明明有那么多长期饭票在身后眼巴巴地跟著,她还是选择勤勤恳恳地工作,加班加点是常态。

她早应该是合伙人了,只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耽误了。”

“她的职业生涯会被这些‘□□’给毁了吗?”

这是宋君年的问题,但他清楚这也是宋蘅最在乎的问题。

对她来说最致命的或许不是她不著寸缕的身姿被摆在网上供人观看,而是她奋斗了十几年的事业付之东流。

“谁知道呢。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平常跟在boss后面嘘寒问暖的长期饭票们全都缩进龟壳裡了,没有一个人为她发声,电话都没有来一个,反倒是前任还有些良心。”

jess别有深意地望著宋君年,“宋先生,您是我知道的最关心boss的人了。

我甚至觉得您是最懂她的人,所以我才和您说这么多。”

宋君年躲开jess的视线,盯著自己攥成拳头的手看了好一会儿,问道:“她有交待她去了哪裡吗?她还在香港吗?”

jess无奈地摇摇头,“她现在应该不在香港。

她自己订的机票,中午一点多饭都没吃就走了。

只要她不上网,她还是可以安安稳稳地平复心情的。

我猜这就是她决心离开香港的原因。

她一个人待著慢慢恢复也好,宋先生您也不必急著找到她。

boss会在适当的时候回来处理大局的。”

她不是一个人慢慢恢复,而是一个人舔著伤口,然后强撑著回来面对一切。

十几年前她也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痛苦。

宋君年甚至觉得叶晋之对她做的事情是她名利观扭曲的开始。

他无法想象也做不到任由宋蘅自己一个人去承担压力。

“我要找到她,我会找到她的。”

宋君年对jess,同时也是对自己说。

他又望著那条围巾了,“我把她的围巾带走可以吗?我找到她的时候把围巾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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