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湉儿不作评论,只是顺势把恼人的头髮扎成马尾,像她那样边喝酒边说自己的故事。

“我知我同dylan已经签字离婚三年,以后婚丧嫁娶都无任何关係。”

她顺势举起袖子抹走眼泪,没注意到口红也被抹到了脸上,混著泪水,哭成了一个大花脸。

“但当我知道他和那个所谓的‘美女股神’真的拍拖时候,心真的好不舒服。

身边一直有人,我都没care过,因为我硬是觉得不可能。

但是事到如今狗仔队真的拍到那个女人受伤待了订婚戒指,我不可以不面对现实。

我知道,离婚是我自己提出的。

我们拍拖半年就被催婚,所谓的‘世纪婚礼’结束后我就觉得后悔了。

我已经受够家庭的约束,我实在受不了dylan家里各种各样的规矩。

我同dylan讲我不想和老人家一起住,但是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还要我体谅他父母,説这样才可以化解矛盾。

hollyshit!

所以我和他讲我要自由,我要离婚!”

她长歎一声,抓著酒颈,仰头一饮而尽。

“我记得,”

宋蘅双眼放空,不知看向何处,“你说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是啊,离婚对他来讲都是解放,不用夹在父母同我之间做人。”

许湉儿爽快利落地又开了一瓶酒,瓶口碰到嘴唇,她呆滞了一两秒,而后突然间放声大哭,尖细的声音直撞进宋蘅的耳朵里。

“我知我和他已经没任何关係,但我真的好辛苦啊!”

宋蘅直起身子往前倾,一把搂住许湉儿的肩膀,头紧挨著她的头。

许湉儿顺势抱住她,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没绑紧的髮丝被眼泪黏在两人的脸上糊成一坨。

于是,宋蘅自己也压不住自己声音,撕心裂肺地跟著许湉儿一起哭嚎。

泪眼朦胧中,宋蘅无意识地看著前方的灯火璀璨,眼睛眨都不眨,好像能在密密麻麻、高度不一棺材般直挺挺的建筑中准确找到那个阳台——听宋君年说,他有一个专门种兰花的阳台。

她脑海里闪过过年时妈妈最喜欢买的蝴蝶兰。

紫的红的花长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底下铺一层白色的鹅卵石装饰,还有一个大蝴蝶结将所有枝干绑在一起。

咦惹,一点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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