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我支支吾吾,对了,小哥哥最怕我哭(准确点讲没人不怕我哭|||我妈说我一哭起来简直是死火山也会被震的喷发。
)
“我哭,小哥哥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哭给他看,看他还敢不敢爬树。”
我一得意,连眼泪都忘了淌。
大人们都摸着我的头笑。
孙伯伯说,伯伯也不想走,可是没办法啊,伯伯要听领导的话,就好象麦麦要听妈妈的话一样。
“那……你们能不能也带我走啊?”
我脱口而出一句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无羞无耻无皮无脸的话。
人生的一个污点,迄今我爹妈还动不动就哀怨的说,女儿是为人家养的,想当年你才三岁(为了强调我早有征兆,这时候他们一定会强调周岁的。
),就哭着喊着要跟人家走了。
“麦麦,你舍得爸爸妈妈?”
我爸抱起他跟扭的跟团麻花似的女儿,神情严肃的问。
“哇”
的一声,我又哭了。
“呜呜——你们为什么非得走,我舍不得孙妈妈的小包子也舍不得我妈的小排骨啊。
呜呜——你们实在是太坏了,小哥哥,大人们都欺负我,小哥哥,你都不管我。”
我费力地呼叫同盟军,可是小哥哥那个坏蛋连我的气也一并生了,他理也不理我。
“好了,麦麦别闹了,妈妈今天给你买巧克力好不好,你最喜欢的,酒心巧克力。”
我觉得我妈是在侮辱我,伯伯一家人能跟区区酒心巧克力相提并论吗?酒心巧克力吃完了就没了,伯伯一家人在可意味着源源不断的美食。
等我在哭声中断断续续地表达完我的意思(当然,后面的话我可没说出口,我都是四岁的小姑娘了,我不能让人说我是谗丫头)后,大人们都沉默了。
孙妈妈从我妈妈怀里把我接过去,帮我理理头发。
她说她最喜欢女孩子,可惜那时侯正是计划生育风声鹤唳的紧要关头,所以她一直把我当女儿待。
爸妈是双职工,四岁前我的小辫子都是孙妈妈帮我扎的,整个这一块,谁也没有比我更好看的维吾尔族小辫。
“麦麦不哭,麦麦是最乖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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