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爸爸怒吼,隔着楼板和窗户传上来,“打你麻痹的美容针,老子看你怎么出去找男人,还没离婚呢!

急着找野男人你还要什么脸......”

“你没找吗、你没找吗楚金源?你外面的女人都把电话打我公司前台了,我确实没脸,我跟着你过日子能有什么脸?”

“你就作吧吴艳霞,现在儿子的脸也叫你毁了,往后你看他恨不恨你!

你算称心如意了!”

“...我——谁称心如意谁知道!

你不就盼着儿子恨我、跟我不亲,他刚生出来就被你送走了...呜,我告诉你楚金源!

你少拿儿子跟我说话,你又好到哪去......”

“楚金源你敢!

啊!”

楚妈妈忽然惊声尖叫,伴随着布料被撕扯的声音。

“!”

这动静不对。

叶檀清猛地起身,无措的扭头看看楚枫。

很明显,楚爸爸换了种羞辱方式。

他撕破了楚妈妈的裙子,质问楚妈妈腰上腿上的吻痕.....

楚妈妈说人多了,都是头牌牛郎。

比楚爸爸帅,年轻,有力气。

比楚爸爸会疼人。

楚爸骂着恶心,又开始砸东西和谩骂,骂楚妈妈都不如外面的鸡干净。

楚妈妈跟他对着砸,并诅咒楚爸爸早点死,死了财产都是她母子的,还省得离婚分割财产。

离婚,不离。

继续吵。

隐约觉得别墅墙壁都在晃动。

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

“你上次跳下去什么感觉?”

楚枫平静的转头望向阳台,手指攥着身上的毯子,“...是不是我跳下去,他们就不吵了。”

吵的很难听,也很难堪。

叶檀清:“楚枫。”

不可以跳。

床铺本来就松软,叶檀清把他能找到的所有毯子,都堆在床上了,类似于筑巢鸟窝,羊毛毯子又厚又软,躺进去能把人埋起来。

阳台窗户关闭,窗帘关闭。

楚枫被叶檀清拢在胸口抱住,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一条厚毯子蒙过头顶,叶檀清在毯子底下,捂着楚枫的耳朵。

楚枫额角贴着方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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