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要快点去通知吴海他们一声儿,让他们早点准备啊?”

简如声音越发低沉,嘴唇有意无意的扫过楚寻的肩。

“别急,昨天受了惊,还是休息好了在说吧!”

楚寻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声音越发的轻了。

终于摆脱了容氏和楚凝她也很高兴啊,普天同乐的事是需要庆祝的,简如一把拉下窗户上的帘子,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初晨的阳光射入屋中,在细密灰尘的飞舞之下,炕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运动之后,休息就是好,简如醒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迷迷糊糊的坐在炕头上,她用手捂着唇,打了个吹欠,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无意识的听着外头的吵杂声。

“哥,你为什么要搬走?你搬走了我们怎么办?”

楚凝不满的声音传来。

“寻哥儿,在家不也能考吗?到时候赶车去京城不就成了,那京里的房子一个月得三,五两银子租金,何必花那冤枉钱?”

容氏的大嗓门。

外头,楚寻低声不知说了什么,容氏好似越来越不满,声音大的震天响,惹的简如都打开窗户,向外看去。

院子里,正滔滔不绝,口沫横飞的容氏一眼正看看见露出半个头,眼中冒着寒光(眼泪反射)的简如,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咔咔’的拼命咳嗽起来。

“娘,我意以决,不必在说。”

楚寻面无表情的说,充分表达了‘去定了,说什么都没有’的方针。

看着简如的黝黑的眼,下压的嘴角,容氏的唇不由的颤抖,她永远都没忘记,昨天晚上,就是从那张嘴里说出那些足以把她打入地狱的话,因为那些话,她抱着闺女整整哭了一晚,连眼都没合。

昨晚儿子回来的时候,她听见了,闺女想冲出来去告状,被她强拉着阻止,哀求,她不敢,她怕简如把那些往年烂事告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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