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岚再次低垂眉目,戴上了眼镜,把他推上鼻梁。

“看来被害人白天是清纯的女大学生,一到了夜晚生活就变得很丰富。

我在聊天纪录中还看见所谓‘加料’的说法,精于此道的朋友告诉我,这通常是性交易双方有特殊要求,比如说,sm的合意或其他什么的。”

“那才不可能是我妹妹!

对、对了,一定是有人用她的电脑,用他的电脑上网……”

“我记得证人说过,她大学以后就搬出去一个人住,还说她没什么朋友。”

纪岚说。

证人一时哑然。

“但、但是她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不了解她,她真的是个乖孩子……”

“我是不了解被害人没错。”

纪岚淡淡地自承,“因为我不和她住在一起,也没和她见过面,就像你一样。”

证人的表情像吞了一只鹈鹕,纪岚的眼神沉静而淡然。

“我说的没错吧?证人,你们父母在她两岁时离婚,从此之后你们就极少见面,她唯一一次联络你是在上个月底,因为没钱买药打电话跟你借钱。

这是你们姊妹情仅此一次的展现方式。”

证人的脸色完全惨白,瘫坐在椅子上。

“为、为什么你……”

纪岚也不等她答完这个问题,聿律看他转过身,面对著法官席。

“从这个证人的证言可以看出,被害人除了有药物滥用的习惯以外,本身也长期从事性交易行为。

而被告正如他所言,只是他众多交易对象的一个,之所以会忽然被指控为强暴犯,是因为被害人知道被告的家里有钱,是知名企业的小开,所以在性交易后勒索被告高达五十万元的费用,被告当然不愿意支付,被害人才威胁他要叫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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