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说。”

程宇阳埋头敲电脑。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小暴龙冲过去喷火。

“因为你请了三天假。

因为我上班的时候是笑着的。

因为我连续两天去你家做饭了。”

程宇阳淡定回答,“他是林境,不说也能猜到。”

“……那你笑什么笑!”

无处转移仇恨的小暴龙只能无理取闹。

“我跟我爱的人做爱了,难道不该高兴?”

程宇阳终于停下工作,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笑看着他,“而且我还做得很尽兴,为什么不高兴?”

荣舟一下就变成了红烧暴龙。

那天晚上被这人压在沙发上又这又那的情景,就好像刚刚才发生一样。

屁股开始隐隐作痛的青年决定装傻着离开。

刚推开门,就听身后的人叹道:“今晚我陪你去,你就别喝酒了。”

荣舟连耳根都红透了。

他最怕程宇阳用这种疼爱的语气跟自己说话,那天晚上就是这样被人攻陷的。

“你胃不好,喝什么喝!”

他恶声恶气地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出。

九点多的时候,街道上已经冷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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