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见元泊神色有异,不由问道:“那束小姐若是来见陈又炎呢?”

“她受了伤,暂时不会过来,”

元泊脸色阴沉,话虽如此,但他也并不能确定束穿云那个女人会不会发疯明日就来大牢审问陈又炎。

“束小姐受伤了?伤势可严重?”

李捕头讶然,他今日刚回到平江府,倒是没听元义提起束小姐受伤之事。

若说上回束小姐破了杨家数人被杀案,抓住真正的凶手救下杨守业,少不了主子在背后相助,但这回绝对是凭她自身的能耐抓住陈又炎的。

经过这次事后,他对束小姐却是真正的刮目相看,也生出了些许的敬佩,常言道:虎父无犬女,束大将军的女儿就当如此有勇有谋才是。

“元义,”

元泊却不欲多说,突然扬声呼唤元义。

“主子,”

元义闻声推门进来。

元泊拿银签子拨了拨烛火,漫不经心问道:“去平兴县的人回来了?”

“是,”

元义拱手,不待元泊询问又道:“陈又炎是七年前才到的平兴县,据说他们祖上是平兴县人士,五十多年前逃难去了南边,在南边做生意赚了点钱这才想着落叶归根,造福乡里的,虽然他们只在平兴县住了两年,但街坊邻居言语间对他们却颇为喜爱。”

“就这些?”

元泊挑眉,“这点消息需要打听好几日?”

元义红了脸,忙道:“是属下管教不力,不过陈又炎在平兴县时,别人都唤他陈炎,所以才耽搁了些时日。”

元泊不置可否,“写信去大都,让人探查…”

他思索了片刻才道:“探查七年前大都城有没有谁家的公子莫名离开了大都,且这人和北苍国君关系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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