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有一次只是无意识地转头朝高台下瞥了一眼,就引起了一阵尖叫,一度打断了拉斐尔的演讲。
从那以后,这个金发青年在任何皇家仪式上都板着一张俊脸,目不斜视,冷峻肃穆。
“这小子正经起来的样子,还是挺能唬住人的。”
阿德维神父看完新闻后,对伊安说,“不后悔你的决定吗?不然,你今天也可以和他们这些光鲜的权贵一起,站在大露台上接受民众的欢呼。”
“我一直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受不了抬举的人。”
伊安正坐在办工作上忙碌地处理着公文,“不然,我最初也不会婉拒了去亚特兰的好差使,辞了弗莱尔的职务,来到这间修道院给您做牛做马了,不是吗?”
他们俩讨论的,正是伊安前阵子拒绝了教廷给他的提升,自愿继续留在圣米罗修道院的事。
“伯克利主教的枢机秘书是个非常抢手的职位呢。”
阿德维啧啧,“伯克利明年就要调回西林,并且升大主教了。
你不会是不想同你男朋友分开,才宁愿留在我这个破地方的?”
伊安突然抬起头,冷渗渗的双目盯着阿德维。
“神父,我最后再说一次,威尔曼伯爵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信仰,和戒律士的身份,不要再拿这个话题开玩笑了!”
阿德维戏谑扬起的唇角僵在半空中,挑不上去也缩不回来,脸颊抽搐,活似被冷不丁甩了一巴掌。
“对不起。”
他立刻道歉,“我以后会注意的,米切尔。”
伊安长长吁了一口气,也道:“很抱歉,院长。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我最近睡的不大好,有些……烦躁。
我以后也会注意的。”
“我能理解。”
阿德维的目光掠过伊安的手。
伊安正在无意识地转动着戒律戒。
“这样的春夏交接的日子,确实容易让人躁动。”
阿德维道,“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使用隔壁的那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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