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能看出来是璇玑宫送来的东西。

有些放在柜子最里面的角落,有些堆在没人去的杂房,也有些已经找不见了。

旭凤将栖梧宫弄得一片狼藉,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出一口鲜血。

他也并不在意,只是深切地明白了一件事,他忘记润玉,并不是个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除了他的母神,还会有谁呢?可母神她,也已经不在了。

旭凤踉踉跄跄,随手将柜子砸了个稀巴烂,又茫然地胡乱走着,一脚踢到不知从哪里掉出来一个小盒子。

那盒子看着不怎么精致,是从魔界买回来的。

旭凤捡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巧的吊坠。

吊坠是个葡萄大小的金色镂空小球,下面打着浅青色的穗子,一点儿也不符合火神张扬的风格。

金色的小球到他手里,突然舒展开来,散出鎏金溢彩的光芒,变成了一片金色的羽毛。

原想给他个惊喜的,旭凤想。

他将羽毛攥在手心,捂着心口,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出自己的心痛来。

栖梧宫里还有许多酒。

旭凤就坐在地上,一口又一口喝着。

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大片的光亮窜了进来,照在来人的身上。

邝露。

这酒似乎越来越没什么用。

明明喝了那么多,却清醒得很。

旭凤看见邝露,甚至还清晰地想起她跑到栖梧宫,拿着匕首要杀他的样子。

我的确是该死的那个人。

旭凤心想,我这样负心薄辛的人,为何当日没有完完全全地死在九霄云殿上呢?

在山盟海誓之后又将人推开,润玉是以怎样的心情看他呢?他却也不来问,只隐身偷偷来看他。

偏偏他那时候还自作聪明地认为润玉是来偷看锦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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