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告诉她,我听到了。

第二年,我回国,我父亲要回罗宁上坟,我也一道去了。

我本想告诉那女孩儿,但她再没打给我。

我再跟我表亲到罗宁的步行街上吃饭,水果摊已经换成猪肉铺,摔死小猫儿的那道墙已经被拆了,现在那地方起了两层小楼。

我表亲说:“这不上不下的时候,你还过来了啊,他们别人谁都没过来。”

我没搭话。

我在罗宁待不了几天,我父亲一走,我就要走,我想那女孩儿要是还钱,这个机会最好,要等下一次,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我没从主动打给过她,这次破了例,却好巧不巧是她母亲接的。

她母亲是个刨根问底的,我只好编个瞎话,说我是她学校老师。

她母亲没有怀疑,说不让她上学了,说她跟男生勾勾搭搭,把家里脸都丢尽了,还上什么学?趁早去隔壁县城打工吧。

我听得一知半解,找到罗宁高中打听了下,才知道是学校男生因为她打架,原因是她对其中一个表白了,另外一个不愿意了,把被表白的打了。

这事之后我才算真的再没有去罗宁的理由,后来我也再没去过。

再看到谢慕这两个字时,她已经是一个小众歌手,而我已经是301神外的实习医生。

我跟她认识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还有音乐方面的天分。

她的嗓音很独特,歌也写得有感情,我事业初期艰难,我父母还大闹一场。

我母亲强势,说我父亲能有今天全在于她的不离不弃,要我父亲当着一众亲友对她下跪。

他们夫妻的感情走到尽头,我作为他们唯一的联系,被夹在中间很难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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