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瑾瑜脑子一转,身体往后撤了撤:“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追求你吧?”
“何为追求?”
路锋不解。
“就是喜欢你,送你各种东西,向你求爱!”
郝瑾瑜道。
路锋一口酒全喷了:“你他娘的放屁!”
庆云眼疾手快,护住了路锋面前的鸡和肉,老大不愿意道:“说话就说话,不要糟践食物。”
路锋把酒碗重重一放,忍无可忍:“你不是郝瑾瑜!
郝瑾瑜是不是已经死了?你送糯米糍耙给我,是不是在暗示郝瑾瑜这份躯体早换了芯子?”
“我确实不是郝瑾瑜。”
郝瑾瑜双手一摊,摊牌了,不装了。
“但是,我要义正言辞地表明,我送你糯米糍耙纯粹是想求你向皇帝带话。”
“你这人……你这人……”
路锋“你”
了半天,冒出一个词,“神经!”
敢情自己悟了半天,属于歪打正着。
“去年秋,郝瑾瑜落水,醒来后我就成了郝瑾瑜。
其实,我生活的时代……”
郝瑾瑜开始侃侃而谈,把自己憋屈在心底的话,把自己对故乡的思念,借着酒劲全倾诉出来。
路锋和庆云听得一愣一愣,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世界。
月亮瞧瞧爬至夜的正空,一坛坛糯米酒也见了底。
翌日,路锋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还发现自己躺在郝瑾瑜的床上,盖着郝瑾瑜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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