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爷闻言脸色顿时凝重铁青,他抽了抽唇角,讽刺不屑地讥笑提问:“同情我?你说你同情我?”
“我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街上的大把女人都等着扑进我怀里求我睡她!
你说你同情我!
?艾丽莎你不止垃圾你还愚蠢!”
他忽而大笑了起来,整个胸腔一颤一颤的,可金钱的包装与虚浮的遵从还是把他的笑显得僵硬与虚假。
艾丽莎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像不知死活事态的疯子般,笑得路爷定定地看着她,神情严肃,而艾丽莎笑得泪花都跑出来了,她歪头贴着肩膀,虚声说:
“路爷,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很想告诉你”
路爷挑起眉尾,艾丽莎用了眼神暗示他要凑近自己,路爷顿了顿,倾下身的同时。
艾丽莎迅速捏起地面的玻璃碎片,再次猛然插进了男人的左眼中。
“艾丽莎!
艾丽莎!”
慌乱的喊叫声在巷口此起彼伏,伊克拼命想要闯进里头,哭喊着:
“路爷!
您大人有大量,有什么事让我替她接受惩罚!
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求求您放过她吧!
!”
无人回应她的声嘶力竭,高大魁梧的外地男人们将她摔在地上,皮革鞋的脚步声从巷内一步步走出。
路爷手里紧握滴着血水的铁棍,推开那些小弟杀疯了眼般看到伊克就想锤下,与此同时瞬间一个身影赶上从墙边窜出,棍子只猛烈撞击在了灰雪的背上。
“又是兽人!
?你们这些贱种!
他妈的一个个是不是就跟老子过不去!
!”
男人疯狂对她胡乱踩踏,灰雪在恐慌中大喊:“我已经报警了!
我已经报警了!”
所有的暴力挤压得灰雪快要透不过气,被她护在身下的女人竭力却也无力地求救,围在一旁的小弟见到路爷涌着血的眼睛都在尝试劝他,“路爷,要不走了吧,您的伤要紧”
路爷充耳不闻,面色红肿爆出青筋,蛮力踩拧着灰雪,甚至随手抢过小弟手里的一把弯刀,直接拉过灰雪的尾巴硬生生撕裂切下。
一寸寸的皮肉骨头被剥夺,鲜血滚烫地喷泻,灰雪浑身抽搐癫痫地咬着舌根,这一场寂静的痛苦折磨实在能叫人就此发疯狂叫死去。
可灰雪没有,神经性好像被切断,脑袋里全是黑暗一片,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才勉强通畅过来,而抱着她的女人发抖地哭哑了声,不停叫她的名字,把险些昏死的灰雪叫了回来。
灰雪一睁开眼,辨了方向就手脚并用的快速爬进了巷内,可眼前迎接她的,只有更绝望的悲剧。
“艾丽莎,艾丽莎!”
灰雪跪在了她被血泊包围的身旁,艾丽莎1嘴1边吐着模糊不清的1粘1稠,下ti被粗糙的硬木捅进,正不断泻出血流。
如此挣扎,脆弱的渺小生命。
伊克乏力地跪倒在后头,艾丽莎张了张裂开的唇,面色晄白,毫无血色,仅剩最后一点气息。
“灰雪”
灰雪握住她冰冷得骇人的手,呼吸是抖的,她望着艾丽莎的脸庞,那曾经充满光彩的清澈眼睛,如今已然快要睁不开眼看她了。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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