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仲心头一跳,还以为她想对那人做什么,想说为那样的人脏了手不值得。

乐善就道那家伙不是被打成坏分子了吗,现在怎么还在外面瞎跑,他们作为良民,必须得为公共安全出把力。

比如当一回热心群众,把乱跑出来的坏分子绑了送去革委会,想必平头应该会很乐意接下这份礼物的。

时仲这便宜师兄既然能干出那种事,手里估计藏着不少好东西,绝对够革委会那些人闻着腥味儿扑上去咬住不放了。

“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觉得怎么样?”

乐善担心时仲不想变成同他便宜师兄一样的人,特地详细解释一番。

他们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并不是沦落成对方那种无耻之徒。

时仲并没有这么迂腐不知变通,否则他早在西北挣扎求存了,也没有如今当乐善赘婿的好日子。

两人商量好再次出去,大门外跪不住正想爬起来的男人被他们逮个正着,尴尬得跪也不是章不跪也不是。

乐善看了下手表,掏出一毛钱给时仲:“你赢了,居然连半小时都没到,也就一嘴上光。”

时仲丝毫不感到意外,收下零花钱塞进口袋里,对便宜前师兄恶意一笑。

乐善展开麻绳,也对他嘿嘿笑着上前。

男人看到这种架势,心知不好,这可不像是终于妥协的样子,分明是想对他动手了啊。

介于上回挨打的教训,他慌忙爬起来想跑,被乐善一脚踹到地上啃了一嘴土。

时仲趁机上去把人摁住,看着他跟只乌龟似的在手下扑腾求饶,心里分外畅快。

乐善紧跟着将对方五花大绑,用的还是军中捆敌特的手法,任他再扑腾也挣脱不得。

男人看求饶不成,张口开始骂骂咧咧,骂时父不讲昔日情面,骂时仲自甘堕落当赘婿,骂老天不长眼怎么当初没弄死他们等等。

周围因为这里的动静聚拢过来不少人,本来大家想着如果乐善两口子做得太过,他们还能劝劝,结果就听到这人满嘴喷粪没个好话,那还有啥好说的,帮他都嫌脏耳朵。

乐善此时跟大家道歉,“不好意思,这人在在这儿没事找事,我现在把他送去公安局,以后必定不会让他再来打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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