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天预下台,邢劭并没有受到半点牵连。”
文岫疑惑道:“方天预最后也不过是以贪污罪被流放,这对于邢劭似乎没什么影响。”
谢留凤摇摇头,“方天预的事情虽然只落了个这样的结果,但是在生性多疑的皇帝心中已经埋下一颗种子,再用其他事情助助力,邢劭必定翻不了身。”
“你想用什么事情助力?”
文岫问道。
“吴燕帮。”
“可是柴智用重刑逼供都没能让方天预开口,这事似乎不好办。”
文岫凝眉。
谢留凤嗤笑一声,“开口了他就活不了,这个道理方天预懂,所以即便是死,他也不会开这个口。
而且方天预手上一定没有确切的证据,要不然早就被柴智抄家的时候找到。
邢劭和吴燕帮勾结已久,邢劭做事又向来小心,他不会轻易让方天预拥有实质性的证据。”
“依你所说,从吴燕帮开始查,但是吴燕帮的总部在元洲,若真留下证据,也得去元洲找。
元洲离务州远得很,我们贸然前去,恐怕打草惊蛇。”
谢留凤只是淡淡一笑:“元洲离务州远,但是离京城近。”
此言一出,文岫几乎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常常忘了自己现在名义上是个公主,公主出嫁了也是可以回宫省亲的。
两人当下商议好了,可以用回宫省亲的机会去查吴燕帮的事情。
只是公主回京省亲要先向皇上禀告,文岫赶回侯府,准备让人送信。
只是等回到侯府才发现,皇上竟然亲自下了诏书,让她回京省亲。
诏书文绉绉,大意是皇上思念女儿,想赶快见上一面云云,文岫一边听着一边疑惑:她怎么不记得文秀公主这么受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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